她那瘦小而又挺拔的身躯,密而似瀑布般的乌黑长发,显示出她那博厚的学问,轻而疾的步姿,显得她优雅不失风度,她就是我的班主任曾老师,让我敬爱又心疼的人。
曾老师那朴实的外表,不加以任何装饰,使她显得那么真实、和蔼。曾老师与那些扮有艳丽的装束的人相比,显得多么端庄、稳重。第一眼见到她,似乎她的一切,都已经显现在那朴实的外表里了。与她相 处的日子久了,她那些优秀教师的品质,我都深深刻在心里。
夏天,天亮的有些早,每当我早早来到了教室里,她那专注的目光已经在那一堆堆作业上停留了许久,微风轻轻地穿过窗户,吹拂着她那乌黑的长发,一丝丝长发在她的脸庞微微摇曳。冬天也如此,每当天 不亮,她就早早到了办公室,还是像往常一样,自己批着作业。屋外,寒风刺骨,室内,穿着棉大衣都觉得冷,灯光下,曾老师还是往常那身衣服,她全神贯注、专心致志、一丝不苟地批改着作业,早已把冷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还记得那两周,每一节数学课都会有无数次刺耳而又扎心的声音(曾老师教数学学科)——曾老师的咳嗽声。老师那时候感冒了,但她站在讲台的姿势、写板书的速度、上课讲话的语速,依然如旧。她在写 板书时,我看到一粒粒白色的“恶魔”在老师面前飞舞,它们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刺刀,在残忍地刺着曾老师的喉咙。每一次咳嗽声,都是一次次刺耳又扎心的声音,但我从未见过她在上课时拿过一次水杯,喝过一口水。
记得某周周末,是曾老师值班,我内心欢喜极了,但同时也很庆幸,因为曾老师在的时候,同学们会犹如蚂蚁遇到雄狮一般,井然有序。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,下课了。我们正在尽情释放,突然被一声细腻 而又可爱的声音所吸引,一下子蹦出来个调皮的女娃娃,洁白的皮肤,可爱的外表,她将可爱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。不用猜,她就是曾老师的闺女。曾老师和她的闺女亲昵好久,玩着玩着,一句话打破了这 样的喜悦,曾老师说:“悠悠,我是不是很久没有和你这样相处了?”“嗯”一声短促的“嗯”蕴含着多少喜悦,可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。是啊!曾老师把大部分时间留给了学生,留给了教室,留给了她 喜爱的教育事业。她何曾将时间留给家人。我对悠悠怀有深刻同情,但我也为她有这样的妈妈而自豪。
一条条皱纹开始爬上曾老师的脸,我知道那是日夜辛苦只为她的学生能取得佳绩的印迹。曾老师,您把病痛留给自己,将坚强留给了我们;您把分离留给了家人,将陪伴留给了我们;您把冰冷的影子留给了 自己,将温暖留给了我们!
感谢您为我们的无私付出,但我也衷心希望您能多留些时间给自己。又是一个寒风呼啸的冬季,灯光下,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影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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